第一百三十六章:戏弄的易九天(1/1)

犹豫中,张建国终于还是轻轻按住了沈丽红的肩膀,把她按平。

因为触感比较轻微,沈丽红并没有醒来。

于是,张建国掏出了自己的金枪,作势要进去。

我看得出来,张建国只是想满足一下而已。

毕竟刚才用舌头服务的时候,一方面沈丽红无限快乐着,但另一方面,自己却又是被无限诱惑着。

能用舌头连续抚慰三个小时,而没有扑过去,这种耐性,真是太强大了。

但是,总不能抚慰完三个小时,就直接睡觉吧?

就好像把一个人全身弄得痒痒的,却不让用手挠痒。这种事放任何一个人,都不可能做到吧?

所以,在张建国犹豫之后,还是按住了沈丽红的肩膀,不过看他的表情,他只是想进入而已。

没有亲吻,没有拥抱,没有甜言蜜语,没有一切恋人与夫妻间该有的行为,只是想进入而已。

可即使如此,沈丽红在醒来后,意识到张建国的要求,忍着困意,还是冷冷地说了一句:“滚!”

正要匆忙进入的张建国,被这冰冷的一句话,给吓到了。

但是,急不可耐的他,并没有因此彻底停止行动,就好像箭在弓上,不得不射。

沈丽红意识到这一点,又吼了起来:“我让你进来了吗?”

沈丽红双腿一弯,两脚直接踹在了张建国的胸口上。

张建国本来就有些犹豫,被这么一踹,竟然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
沈丽红不管不问,躺下去就睡了。

张建国起来,满脸的忐忑和不舍,关了灯,躺在了旁边。

黑暗的房间里,隐约看到张建国的被子上,一上一下地浮动着。

看样子,应该是在用手吧?

呵呵,真可悲啊。

分明旁边躺着如花似玉的媳妇,可却偏偏用手来满足自己,这实在是太可悲的事情了。

终于,张建国的身子一软,然后抽出旁边的卫生纸,塞进去擦了擦,然后就睡着了。

原来,一个四十岁老男人的自我安慰场景,跟十几岁的孩子们,也没什么区别嘛。

而在他们睡着之后,对面的林浩然余梦琳,依然在尽欢着。

大概是因为前几天余梦琳离开了,林浩然空虚了好几天,所以此刻把荷尔蒙全部释放了出来。

尤其是,在他们刚开始释放的时候,就听到了对面沈丽红传来的娇喘声。

以往,都是沈丽红听到余梦琳的声音,进而责怪自己老公无能,但是此刻却反过来了,沈丽红欢愉的声音传过来,性冷淡的余梦琳似乎也有着微微的渴望。

但是,无论林浩然多么努力,沈丽红却依然发不出那种‘柔软的、痒痒的’叫声。

我当然理解,她为什么叫不出来了。因为余梦琳面对的是金枪,而沈丽红面对的是舌功。

两个人也是交缠到了凌晨一点,才终于歇息起来了。

看着他们关灯入睡,我觉得时间点也差不多了,就又打开了易九天的监控。

在把破裂的旧石像搬走后,把新的金色石像搬到这里,易九天明显心情平复了些。

这应该就是纯粹的心理作用,觉得似乎有了一些慰藉,即使张道陵在天之灵,也会稍稍的原谅自己。

于是,易九天就理所应当地躺在床上,睡去了。

虽然他关灯了,我也看不清楚他的面庞,但是我能感觉出来,他睡得应该特别沉。

我拿起手机,打开了录音。

这三部迷你音响,仍是满电状态。

我用三部手机,分别连接上了这三部迷你音响,这三部迷你音响,分别放在易九天的阳台角落,洗浴室玻璃后面,以及床下。

待会在放出声音的时候,我可以三个轮流放,这样不容易让易九天查看出声源。

准备好这一切,我先是打开了易九天床下面的迷你音响。

模糊而混沌的声音,依稀地弥漫在他房间里:

“孽徒九天,吾乃道陵,尔离经叛道,侵扰幼女,天良丧尽,颜面何存?尔速速抵命,不得延缓……”

这完全就是我胡乱编造的一句话,而且尽量模仿着电影里那种混沌的声音,塑造出迷惑未知又恐惧的气氛。

易九天没反应。

我想,他应该是没听到吧。

于是,我就把音量加大了一些,大到约莫是一个手机音量调到最大。

这句话缓缓念着,易九天竟然还没反应!

于是,我就又加大了一点。

终于,这一次,易九天的身体动了一下。

我猜想,应该是又反映了。

机智如我,直接把床下这个迷你音响给停了,切换到了阳台的音响处。

靡靡之音,从阳台上释放了过来。

易九天,翻了个身子。

假装是没听到?

还是说,刚才根本就没有被吵醒,是我弄错了?

我继续放大阳台的声音。

终于,易九天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看着这一个黑暗的身影和画面,我突然联想到,当初我捉弄苏晴时,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吧。

我在给苏晴放声音的时候,苏晴就是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的。

不过,不同于苏晴的慌张,易九天显得镇定一点。

然而,他越是表现得镇定,我就越觉得棘手。

我把阳台音响的声音调低,同时打开洗浴室玻璃后的音响,音量逐渐的放大。

在洗浴室的音响声音逐渐大时,就把阳台的音响给关掉。

易九天从床上,站了起来。

他的身体有颤抖。

说明他害怕了。

看样子,他是要去阳台啊。

我立马掐着点,把音响给关了。

黑暗的屋子里,一下子就安静了。

因为屋子里一片漆黑,我根本看不清楚易九天的表情,所以我也不清楚,易九天现在是在质疑,还是在惶恐。

我看到,裸睡的易九天起来后,并没有走向阳台,而是走到了金色石像前。

‘砰’的一声,易九天跪了下来。

像是自己罪孽深重似的,重重地磕着头。

听着他磕头的声音,我笑了。

看来,我这一招,还是有效果的,再一次震慑住了他。

易九天磕着头,同时也哭了起来。

声音听着凄厉而惨痛,像是死刑前的犯人,对法官陈述自己的罪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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